前世出家人今世是女人(前世是沙弥这一生的命数)
目录导读:
前世出家,这一世什么福报
这一世需要付出更加的多的勤力工作,由于前世受人的施太多了!
天下不会白吃的午餐;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今世该你还了!
前世修行人这一世是女子,前世修行过的人这一生运势好不好?会是什么结局?
提起前世人这一世是女子,众所周知,有人问前世过人这一生会是啥命运,另外,还有人想知道前世是人这一世生活会幸福吗,你晓得这是什么情况?其实也就是说前世人这一世会记起前世怎样吗,接下来就一起来瞧一瞧前世过的人这一生运势好不好?会是什么结局?希望可以对大家有所帮助!
前世人这一世是女子
这种呢要看个人业报大小而定了不如多多安心为好大力度的精进为好上辈子是人的命数。
前世,乃至多世前是出家人的话,这一世会有那边表现,预兆?
这是发现的生命的分段生死,并非是发明的,是客观规律。
前世人这一世是女子:前世过人这一生会是啥命运
前世人这一世会记起前世怎样吗
这便是生命的。许多人不相信,那是由于自己看不见生命完整的流逝的轨迹。但是看不见,并不代表不存在。我打一个比方,我们就对生命的能粗略理解了:前世修人这一生面貌。
拿虫、蛹和蝴蝶的过程来看,每个人都明白知道,一条虫变成蛹,紧接着破茧化蝶,其实也就是说都是一条同样的生命在转换生命形态而已,但是请注意和提防的是,假设蛹和蛹之间聊天的时刻,打死它也不相信自己是虫变化过来的,由于这条命固然没有改变,但是虫的记忆切断了(没有丢失,只是存在它的潜意识中,它已经发现不了呢),所以作为这个小生命来讲,虫是前世,蛹是这一生,蝴蝶是来世。当然它们也不相信本人的前世是条虫,更不相信本人的来世会变成美丽的蝴蝶,由于站在它们的角度来讲,每一世的记忆都终止了,但作为俺们比它们高出一个层级的生命的人来讲,却是清楚的可以看得见的,这便是发现的天地万物的“分段生死”的奥妙秘诀:生命始终在延续。每一世都是同一个生命在,只是当事人不理解也不相信罢了。所以便有了“”如此的说法,亦即“前世这一生来世”,换成现代话来说就是“过去此刻未来”。假如这条虫懂了的话,它一定会拼命吃叶子,努力躲避天敌,如此的话,变成蛹,就自然比其他别的蛹,那么一旦破茧化为蝴蝶,自不然就比别的蝴蝶大、强壮且飞得远,用“欲知今日事,前生做者是;欲知来世果,这一生做者是”来描述这个过程,很贴切的。同理可证,假如有比我们人类更高级的生物,他们就比较容易看见我们的前世这一生来世(我们却看不到也不相信,原理和蛹们是相同的)。人对磁场。
生命不是所有人皆能看得到,由于我们平常人的身心都局限在我们赖以生存的三维空间内,家看得到,正由于家的者穿越我们平常人的三维空间,但生命也不是非得人士才会看见,也不是家的专利,每个人假使你能深入到的宇宙空间,你皆能发觉人有前世有生命,在眠状态下,许多正常人都可以发现本人的前世,因此生命是任何人皆有的,并非的,他是自然规律,是宇宙金科玉律。那么知道生命有啥意义,我的理解就是一旦知道生命的的金科玉律,就会知生的意义,就应该了解生命的意义,你就知道你该做什么?你的人生应该怎么度过。
上面便是与前世过的人这一生运势好不好?会是什么结局?有关的内容,是关于前世过人这一生会是啥命运的共享。看完前世人这一世是女子后,希望这帮助到大家!
求教:要是一个人上辈子是出家人象征着什么
假如是真的,说明他出家也没有到西方极乐世界,跟其他沙弥说的一样~~
而且他还算得到恩典,出家人是没有后人的,居然给他机会又轮回回来。孔子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但相信这个没啥用处
前生假如是出家人,这一生为人迹象怎样?
很少人能忆得前生。一转身,就忘光了。
但任何人,皆会有以前的一些习气。这不是我们凡夫,所能了知的。
无论前世是谁,这一生好好把握人生才是关键。
虚云老沙弥生平简历
【简单介绍】
虚云老沙弥(1840?~1959) 中国僧人。俗姓萧,初名古岩,字德清,别号幻游。原籍湖南湘乡,生于福建泉州。咸丰九年(1859)依福州鼓山涌泉寺妙莲沙弥受具足戒。曾遍参金山、高旻、天童、天宁诸名刹,巡礼佛教四大名山。后从天台华顶镜清习天台教义。光绪二十六年去北京,适值八国联军入侵,即随清朝帝后一行至西安。越二年,经终南山入川,转赴西藏,折至云南大理,重兴鸡足山迎禅寺。光绪三十年去泰国、槟城等地,考察东南亚佛教。1920年重兴昆明西山华亭寺并改名云栖寺。历任福建鼓山、广东南华、云门诸大寺住持。1953年被推为中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同年,应请复兴江西云居山真如寺。其禅功和苦行为人所重,为现代中国禅宗代表人物之一。著有《鼓山列祖联芳集》、《校正星灯录》、《具行禅人行业自化记》、《虚云沙弥法汇》等。
1二十岁传奇高僧虚云老沙弥毕生的十大劫难
一难生为肉球
老沙弥是在清道光二十年(岁次庚子)七月三十日寅时诞生于福建泉州府衙门内,那时他的爸爸在泉州府做官。他堕地后为一肉球,母大骇恸,以为今后没有生儿子的希望,遂一气壅死。家中的人束手无策,问了很多饱经世变的老者,也都莫名其妙。大家认为这个怪胎,是不祥之兆。第2天准备把这个肉球放弃了去。正在这个当儿,来了一个卖药的老头子,把肉球一刀破开来,是一个肥胖的男孩。大家哀痛之余,不禁喜出望外,由庶母王氏抚育,然而生母命归黄泉,一去不能覆返了。如果当年不是菩萨化身为卖药的老头儿,那有今日旋干转坤兴亡继绝的老沙弥呢?这是老沙弥的第1难。
二难饥寒雪掩
老沙弥是在清咸丰八年(岁次戊午十九岁)离家逃至福州鼓山涌泉寺,礼常开老人为披剃,次年依鼓山妙莲沙弥圆受具戒。光阴过得真快,老沙弥割爱辞亲,不觉转瞬就是二十来年。自忖道业没有成就,终日随风飘荡,心生惭愧,于是发心礼五台,以报爸妈劬劳之恩。清光绪八年(岁次壬午四十三岁)七月初一日由浙江普陀法华庵起香,三步一拜,那个时候附香者,有遍真、秋凝、山遐、觉乘四位禅人。渡海后,每日行路不多,中间曾停湖州、苏州、常州等处,四人都中途退转,老沙弥独自向前拜去,至南京礼牛头融祖塔、渡江、止浦口狮子山寺过年。次年由狮子山起香,从苏北入河南省,经凤阳、毫州、昊陵、嵩山、少林寺、至洛阳白马寺,晓行夜宿,风雨晦明,如是行,如是拜,一心念菩萨圣号,苦乐饥饱,毫不萦念。
十二月至黄河铁卸渡,过光武陵,初一住店,初二渡河,泊岸,天已晚,不敢行,四没有人烟,仅路旁有一摆小摊的茅棚,也无人居住。老沙弥就此歇足,趺坐而坐。夜来大雪漫漫,寒气袭人。次晨举目一望,已化为琉璃世界,雪深数尺,无路可行,过往没有人,更不知去向。
茅棚没有遮栏,老沙弥初则枯坐念佛,饥寒交迫,继则蜷伏一角。雪愈大,寒愈甚,腹愈饥,奄奄一息,而正念不忘。一日、二日、三日,如是雪,如是寒,如是饥,渐渐入到昏迷状态。初六午后雪止,稍微看到太阳影子,但已病倒不能兴起。初七日来一叫化子,见老沙弥病卧在雪堆中,不会讲话,知道是冻伤了,将雪拨开,用围棚的草烤火煮黄米粥,老沙弥吃后,暖气复生,不然,就会冻死雪中。这是老沙弥的第2难。
三难痢疾待毙
清光绪十年(岁次甲申四十五岁)正月初二日老沙弥由洪福寺起拜香,抵怀庆府,城内小南海不许挂单留宿,不得已出城外宿路边。是夜腹痛极剧烈,初四早继续拜行,晚发冷病。初五起痢疾,每日仍勉强拜行。到十三日抵黄沙岭,山顶只一破庙,没有遮蔽,至此已不可行,歇下,不进饮食,日夜泻数十次,起动无力,又无过往行人,祗有瞑目待毙而已。十五深夜见西边墙下有人燃火,初疑心是匪徒,仔细一看,原来是文吉,心中大喜,呼文先生,文吉执火来照,对老沙弥说:「大师父你怎么还在这儿?」老沙弥将经过情形一一告知文吉。
当晚文吉坐在老沙弥身边,又拿来一杯水给他吃,十六日文吉又将老沙弥身上污秽衣服予以换洗,并给药一杯。十七日病退,食黄米粥二碗,大汗,内外轻快,十八日病势减轻不少。老沙弥谢谢文吉说:「两次危险,都蒙先生救济,感恩不尽。」文吉说:「这是小事,不必挂齿!我看你从去腊到今,拜路不多,不知那年可拜到。你的身体又不好,决难进行,不必定拜,朝礼也是一样。」老沙弥答:「你的美意可感,但我出世不见妈妈,母为生我而死,父仅得我一子,我竟背父而逃,父因我而辞官,而命短,昊天罔极,耿耿此心,已经数十年了。特此发愿朝山,求菩萨加被,愿我爸妈脱苦,早生净土。任凭百难当前,非到圣境,死也不敢退愿。」
文吉说:「你诚孝心坚固,也算难得,我今回五台,也没有啥急事,我愿代你负行李,伴送行程,你只管前拜,轻累很多,心不二念。」老沙弥说:「倘能这样,你的功德无量,等我拜到五台,愿以此功德,一半回向爸妈,早证菩提。一半奉赠予你,以酬报救助之恩,好还是不好?」文吉说:「不敢当,你是孝思,我是顺手,不必表谢。」文吉照应四日,病已大退。这是文殊菩萨第2次显现,探视老沙弥的心和救护老沙弥的难。
四难口流鲜血
清光绪十年正月十九日老沙弥扶病由黄沙岭破庙中起香,一路荷物作食,都由文吉负担,老沙弥妄想顿息,外无物累,内无妄念,病一天好一天,体一天强一天,自晨至暮,可拜行四十五里,毫不感觉痛苦。三月底到太谷县离相寺,见知客礼毕。那知客看到文吉就问老沙弥说:‘这位是你哪些人?’老沙弥据实以告。知客厉声说:‘出门行脚,不达时务,这几年北地饥荒,朝什么山?什么大老官要人服侍?如果想享福,何必出门?你见有啥寺门,留俗人挂单?’老沙弥当下听其呵责,不敢回声,只好认错告辞。
知客说:‘岂有此理!由你自便,谁叫你来?’老沙弥听到话头不对,就转过话说:‘这位文先生请到客店住,我在这儿打扰一单何如?’知客说:‘那是可以的。’文吉说:‘这里距离五台山不远,我先回去,你慢慢来,你的行李不久有人代你送上山的。’老沙弥苦留不得。文吉去后,知客改颜悦色,和气送单,到灶房热坑上泡茶,亲自做面,陪吃。老沙弥看到这种前倨后恭举动,心中颇为奇怪,又顾左右没有人,乃问知客:‘此间常住多少众?’知客答:‘我在外江多年,回来住持,连年岁荒,仅留得我一个人,食粮也尽于此。
刚才举动,是游戏耳,幸勿见怪。’那个时候老沙弥十分难过,啼笑皆非,勉强吃了半碗面,就告辞到街上旅店里找文吉,遍找无著。时四月十八,月明如昼,老沙弥想追上文吉,于是星夜向太原府拜香前进,心急如火。次日脑热,鼻孔流血不止。二十日到黄土沟白云寺,知客见老沙弥口流鲜血,不准挂单,在外勉强过一夜,廿一早进太原城,到极乐寺,饱受责骂,不挂单,二十二早出城礼拜,北门外遇到一位青年僧,名文贤,见老沙弥近前招呼,接过拜橙行李,休息十日,病渐痊愈,身体康复,继续拜香。这是老沙弥的第4难。
五难失足堕水
清光绪十八年至二十年老沙弥在九华山翠峰茅蓬,研究经教。二十一年(岁次乙未五16岁)扬州高旻寺住持月朗到九华,说高旻寺有朱施主,连旧日四七,共打十二个七,希望老沙弥赴高旻参加。老沙弥应允,下山后至大通荻港,沿江行,遇水涨,过渡,舟子索钱六枚,老沙弥身无半文,舟子径鼓棹去。老沙弥不得已行行复行行,忽失足堕水,浮沈一昼夜,流至釆石矶附近,被打渔的人网起来,唤宝积寺的僧人认领,那位僧人是老沙弥在赤山同住过的,一见大惊,急招进寺救苏,时为六月二十八日。这是老沙弥的第5难。
六难大病顿发
清光绪二十三年(岁次丁酉五十八岁)十一月间大病顿发,不能拜佛,渐渐沉重,只能卧,不能坐,服药也没有效。那时大众都以为他不会好,乃把他迁进如意寮,承阿育王寺首座显亲,监院宗亮,与卢姑娘等多方施救,费财费力,病还是不得减退。老沙弥自以为世缘将尽,听其自然,但燃指不成,心生焦急。过数日有八个人入寮告诉十七日为燃指日期,老沙弥坚请参加,首座等都不赞许,恐性命之忧。老沙弥不觉泪如泉涌,说:「生死谁能免?我想报母恩,发愿燃指,倘因病中止,生又何益?」宗亮监院时年才廿一岁,听到老沙弥悲声,感到老沙弥的孝心,不禁也流泪说:「你不要烦恼,我助你成就,明日斋归我请,我先为你布置和布局,好还是不好?」老沙弥感谢不已。
十七日早宗亮请他的师弟宗信帮老沙弥燃指,由好几个人轮流扶上大殿,礼佛,经过种种仪节礼诵,以及大众念忏悔文。老沙弥一心念佛,超度慈母,初尚觉痛苦,继而心渐清定,终则智觉朗然。念至「法界藏身阿弥陀佛」,浑身八万四千毛孔,一齐竖起。那时,指已燃毕,老沙弥自己起立礼佛,不用人扶,也不知道自己有病,于是步行酬谢大众,回寮,众都惊叹希有。
七难索断浸水
清光绪二十八年(岁次壬寅六十三岁)老沙弥抵峨嵋山,登金顶,观佛光,与鸡足山的佛光相同,夜看万盏明灯,与在五台山拜智慧灯无异。至锡瓦殿,礼真应老沙弥,他是全山的领袖,宗门的大匠,时年七十多岁,相聚数日,畅叙极欢。下山后循洗象池,大峨寺,长老坪,毗卢殿,峨嵋县,峡江县抵银村,过流沙河。适逢水涨,从早到午候船来,老沙弥让戒尘先上船,递上行李,老沙弥正想登船,绳索忽断,水流又急。老沙弥以右手攀船弦,船小人多,稍侧就会倾覆,老沙弥不敢动,从流而下,浸在水中,至暮,船泊岸,众才把老沙弥牵上,衣裤尽湿,两足都被小石割破。
八难险遭剖腹
清光绪三十一年(岁次乙巳六16岁)老沙弥到仰光,游大金塔,参观各圣境,取道槟榔屿返国,船到埠,因船中有患疫病而死的旅客,于是悬旗‘打限’,就是要全船的人,在远处山上受检验后才准登岸。全船旅客约一千余人,上山后,一任日晒夜雨,毫无遮盖,每日发米一小碗,萝卜两个,自己煮食,医生每日来看二次,一星期后人去一半,十日人都去尽,独留老沙弥一人,那时老沙弥心极焦急,病益加重,形容凄苦,渐渐不能进饮食,到第十八日医生来,令移一净室,没有人居,当下老沙弥心甚欢喜,一会儿有一位老人来巡视。老沙弥问他的籍贯,知道是泉州人。
他叹气说:「这个屋子是住将要死的病人,以为剖腹的准备。」老沙弥说明要去极乐寺,那老人动念说:「我拿药给你吃。」煎来神浀茶一碗,吃了两天好些。老人又说:「医生来,你听我咳声,就起来振作精神,医生拿药给你,你不要吃。」医生来,果如所言,迫令吃药开水,不吃不行。医生走了,老人来问是否吃了药,老沙弥如实以告,老人惊说:「难活了,明天就有人来剖腹,我给药你吃,望佛祖保佑你。」第2天早上,老人又来,见老沙弥坐在地上,睁眼不能见人,老人把他抱起,见满地是血,老人又拿药来吃下,急为老沙弥换衣,将地洗净。
叹气说:「别人吃了昨天的药水,不等断气就开刀了,你不该死,佛祖有灵。九点钟,医生来剖你的腹,我作咳声,你装神气些。」九时医生果来,见到老沙弥用手指一指,笑笑而去。老人说:「他笑你不该死。」老沙弥托付老人送些钱给医生,放他出去。于是把在仰光高居士给他的供养取得四十元给医生,二十元给老人,以谢照顾之恩。老人说:「我不要你的钱,今天的医生是红毛人,不能说,明日是吉冷人,可以讲。」是晚,老人来说,已经和番人讲好送24元,明天就可放行。次早医生来,看毕,唤船过海,老人扶老沙弥上船,雇小车送至广福宫。一场灾难,始告度过。
九难浑身枯木
清光绪三十三年(岁次丁未六十八岁)在曼谷入定九日,出定后双脚麻痹,初只行动有碍,后来浑身似乎枯木一样,不能执箸,食要人喂,护法聘中西医诊治,针灸服药都没有效果,口不能言,目不能见,群医束手,但老沙弥身心清净,并不感觉痛苦,一切事都放下了,仅有一事老沙弥舍不得,什么事呢?就是请购藏经及修建鸡足山殿阁的捐款汇票缝在衣领内,无人知道:老沙弥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万一化身时,一火烧去,这事因果怎样能负?思深泪下,默祈迦叶尊者加被。那时有一位妙圆师,是从前在终南山同住的,见老沙弥下泪,口微动,即近前凑耳倾听。老沙弥请妙圆师取茶祷迦叶,服下心内清凉,即入梦。
见一老僧似乎迦叶一样,坐在老沙弥身边,用手摩老沙弥的头。说:「比丘!衣钵诫不离身,汝不须忧,只要用衣钵作枕头就好了。」老沙弥听毕,即自取衣钵作枕,回头已不见尊者,通身汗下,当下说不出的无限悦乐。等到舌根渐渐圆转,请妙圆师到华陀前求药方,只开了木栉夜明砂二味,服后眼能看到,口也能说。再求一方,仅赤小豆一味,用豆煮粥充饮食,不准吃杂物,吃了两天头略能动,再求还是赤小豆。从此便以豆为食,大小便通,污秽似乎黑漆一样,渐渐知道痛痒能够起来行走。先后二十余日,这次的灾难,才算脱身。
十难遭匪毒打
老沙弥自六十八岁那年灾难脱离后,一直到一九五一年(岁次庚寅)一百十一岁,都很平安地弘法利生建寺。不幸民国四十年春,在云门开戒期间,忽来百余人,除搜检全寺外,又将老沙弥禁闭一室,绝饮食,大小便不许外出,日夜一灯黯然。似乎坐在地狱里一样。过三日有大汉十人入室,逼老沙弥交出黄金白银qiang械。老沙弥说没有,竟被毒打,先用木棒,继用铁棍,打至头面血流,肋骨折断,随打随问,老沙弥已趺坐入定,金木交下,扑扑有声。
是日连打四次,掷之蹼地,众以为老沙弥死了,呼啸而去。深夜侍者又将老沙弥扶坐于榻上。又过一日,众听说老沙弥没有死,又复入室,见老沙弥端坐入定如故,益怒,拖下地,用大木棍毒打,十余众以皮鞋蹴踏,五窍流血,倒卧地上。以为必死无疑,又呼啸而去。侍者复抱老沙弥安坐榻上,过五日老沙弥渐渐作吉祥卧下(如佛涅槃像)经一昼夜,全无静动,侍者用草试鼻孔,也不动摇,但体温尚存,容颜如生,经过24小时始微微 *** ,扶他起坐,侍者告以入定及卧睡时间,老沙弥告诉侍者神游兜率听。经过这几日,众看到老沙弥行动奇特,疑畏渐生,互相耳语,有一名似乎是头目问左右的僧人说:「那老家伙为啥打不死的?」僧人答:「老沙弥为众生受苦,为你们消灾,打不死的,久后你们自然知道。」那头目听到这个话,非常害怕,从此不敢复向老沙弥施楚毒。这是老沙弥这个时期最大的一场灾难。